云艺＿Y

【2.5元宵活动】雨夜•月夜

九辫儿  6.5k+

经纪人杨 × 驻唱歌手张

上一棒：@珋琳吖 

下一棒：@张阿狸拒绝摆烂！ 

烟火寻常，人间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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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   请勿上升正主

原创文  请勿转载

时光中一切俱不确定

而爱已增长               ——勒内.夏尔

傍晚的天，没有昏黄的暖阳，没有绚烂的火烧云，只有飘着雨的阴沉，杨九郎拖着步子走出公司，没有打伞，任由细雨拂过，凉丝丝的。

他今年27岁，在辰月娱乐公司干了4年经纪人，带了两批艺人。不是说他做的不好，相反应该说他干的太好了。第一次带艺人，是个五人的男团，公司一开始没抱多大希望，但他却带着他们出道，红极一时，可两年后他们选择了解散单飞；第二次带的是个十八线女演员，样子清秀，演技也不错，他又用了两年时间，把她带上了大荧幕演女二，不过这位女演员却转身跳槽去了另一家娱乐公司，今天刚完成了转接合同。杨九郎并不打算按公司安排继续带新人，他需要冷静一下，他自认为以自己手里的一手资源并没有亏待旗下艺人，却弄出这般局面。

雨渐渐大了，天渐渐黑了，他走进了街角的KY，酒吧的老板叫秦霄贤，妥妥的一个富二代，混迹各大夜店酒吧，同时也是杨九郎的一个圈外好友。“老秦”  “哟，九哥怎么有空过来了，两杯内格罗尼”，秦霄贤勾着他的肩让他坐下。

内格罗尼：正如同成人的世界一般，入口的苦味辛辣，回味后味美的一丝甘甜。凛冽香甜苦涩俱全，一切刚刚好，是最好的状态。

“你这儿什么时候生意这么好了”，杨九郎只觉得吵得头疼，“新来了个驻唱，嗓子好，长的也帅。看见那帮姑娘了吗？都为看他来得”，杨九郎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一群端着鸡尾酒甚至不会喝酒拿着雪碧可乐的姑娘们满眼期待地盯着那方小舞台。

没聊几句，小舞台上打上了一束灯光，昏暗嘈杂中多了一分明丽清静，一个少年款款上台，水冰月的发型，白T，破洞牛仔裤，小白鞋，简简单单。杨九郎看不太清他的五官，只觉得台上人干净出尘。

“成年了吗？” “人都24了”，秦霄贤白了他一眼，“怎么着，看上人家了？” “差不多吧”，杨九郎轻一点头，“我想捧他” “得，职业病犯了啊”

“夜 黑夜 寂静的夜里，气 生气 对自己生气，软弱的电话 又打 给你……” 冷冷清清的声线，夹杂着温柔，还称着那帮小姑娘一声声的尖叫，杨九郎此刻只觉得他是如此闪耀，理应站上更大的舞台，让更多的人为他欢呼尖叫。

曲毕，他浅笑着鞠躬下台，如同划过夜空的流星，却让杨九郎久久不能回神。 “老秦，人我挖走了昂”，说着起身向那个小桌走去。

张云雷披着件牛仔外套，手上拿着一听可乐，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小桌，等着这狂热蹦迪曲儿过去，他还有一首歌要唱。

“Hello啊”，杨九郎拉开椅子坐在了他对面，“歌唱得很好” “谢谢”，张云雷抬眸看着眼前这个小眼睛男人，“我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张云雷一开始只认为他单纯来搭个话，但现在他周身的气质和教养让张云雷认真起来。“我是辰月娱乐公司的一名经纪人，我叫杨九郎，这是我的名片。” 张云雷双手接下，又听到他说，“你应该登上更高的舞台唱歌给更多人听”，杨九郎看到了他那双桃花眼里闪起的星光。但张云雷又想起了先前那个说可以给他出唱片却骗得他几乎身无分文的人，眼中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那个，不好意思，杨先生，我还有一首歌要唱” “哦，好的，我加一下你微信吧，我们再约时间详谈，你好好考虑一下” 张云雷同他加了好友，心中也多了几分隐隐的期待。

杨九郎没再多待，跟秦霄贤招呼了一声就离开。

外面的雨停了，灯火嫣然。

往后的几天，二人的聊天记录仍只停留在自我介绍，张云雷的期待一点点流逝，直到周五晚上，他看到了对话框闪起的红点。“张先生，久等了” “我已经同公司确认过了，也拟好了合同” “明天上午有时间吗，我们面谈” 三条消息读完，张云雷很快打了回复“有的”，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很感谢贵公司能给我这个机会”，划了几次，都没再出现新的消息，唱歌的时候也心心念念地想着，险些忘了词。匆匆下台，亮起的屏幕没有让他失望。“不用这么客气” “那我们明天上午九点，‘遇见咖啡厅’ 不见不散” ，嘴角勾起笑意，“不见不散”

没有刻意打扮，准确来说他也没什么钱去刻意打扮。请了冰场的假，提前去了咖啡厅靠窗坐下，杨九郎到的时候，只看到阳光洒在张云雷身上，他觉得整个周围的世界都暗淡了，那人便是世间所有的美好。走到他对面坐下，“早就到了？” “没有没有，刚到不久，”张云雷收了手机，抬眸，撞上他的目光。

杨九郎这才仔细看他，依旧简单穿搭，没有抓头发，刘海软软的搭在前额上，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眸子里闪着星光。

“咳，那个，先跟我说一下你的现在情况吧” “哦，好，我从19岁北漂，在食品厂打过工，摆过台球，在中介接打过电话，然后现在在冰场打蜡看鞋，晚上去做驻唱”，张云雷很简洁地带过了北漂的经历，“北漂，很苦吧” ，张云雷一怔，笑笑说：“我睡过麦当劳、地铁站，每天走到西单上班，不过现在还好，冰场老板给我一张折叠床让我过夜，习惯了。” 

杨九郎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如此不易却又坚韧，“为什么选择了北漂？” “小时候学戏，我表姐唱京韵大鼓，后来我拜了姐夫为师学戏，但那时曲戏不景气，最难的一次只卖了两张票，我跟师父拧着说要唱歌，就跑出去了，但我现在觉得我错了”，说着，低下了头，“师父在墨尔本还有红酒生意，我不敢去，我有点儿怕面对他” “那就做一番成绩出来回报恩师”，杨九郎感受到了他的失落，“这是合同，你看一下” ，张云雷双手接下，又听到他说，“我一定让你站上更高的舞台，让你师父看到”，听罢，飞速落了笔。

合约为期三年，已然敲定。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经纪人了，工作你先辞一下，我尽快给你安排行程” “谢谢你，杨哥”，张云雷露出了进来后第一个真诚的笑，“那接下来你住哪儿 ？” 其实公司是可以安排公寓的，但杨九郎却存着一点私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住我家”，张云雷一怔，“这不合适，我..” “没什么不合适的， 反正我也一个人住，正好相互有个照应，我也可以先了解一下你的习惯，好帮你安排助理”，理由早已打好了腹稿，张云雷也没有在推脱，应了下来。

二人一同吃过午饭，下午，杨九郎又陪他去了冰场，辞了工作，收拾了他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东西。原本杨九郎说他同秦霄贤是朋友，跟他说一声就行了，可张云雷觉得出于礼貌还是去一趟得好，二人又去了KY，那个相遇的地方，临走时秦霄贤低声调侃，“可以啊，这么快就到手了，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张云雷愈发觉得杨九郎不是他的经济人而是他的助理：早晚餐他准备，去了公司中午也会给他订好外卖…张云雷表示无语，姐姐也是，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致力于让他好好吃饭。

自己也闲不住，每天去趟玫瑰园，那个打小学艺的地方。师父不常回来，那里只有一位阿姨定期过去打扫。他找出了师父赐得刻着"郭门弟子 张云雷”的御子，连同快板、三弦、八角鼓，还有唱大鼓的乐器。每天除去吃饭睡觉就会到玫瑰园练功，张云雷也提出过住在那儿，杨九郎就是不同意，行吧，他是老板他说了算。

慢慢地，张云雷习惯了每天的“早安”“晚安”，也习惯了同他在一起的生活。

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学艺的时光，一点点抄录戏词，一遍遍练习，5年里他时刻哼在嘴边的曲调重新归整，娃娃腿的功夫哪是那么容易忘却的，很快上手，拾了起来，而杨九郎有时会来做他唯一的听众。

“张大明星，要开始赶通告了”，杨九郎递给他一份综艺的行程安排，《国风美少年》，一档以传承和弘扬中华传统文化为主题的唱演秀，倒是很适合张云雷。“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当然”

台上的他，一席大褂长衫，手执折扇，梳着背头，眉眼含笑，仿若画中款款走来的民国公子，朱辱轻启，字正腔圆，足见功底：是程派京剧《锁麟囊•春秋亭》的典雅，是评剧《乾坤袋》甩腔的震撼，是京韵大鼓《百山图》举手投足间的气质，是莲花落《王二姐思夫》打板的惊艳，是单弦岔曲《风雨归舟》的悠扬，是北京小曲《照花台》的婉转，是二人转《洪月娥》的灵动，是太平歌词《白蛇传》的韵味，是苏州评弹《秦淮景》的清雅。九场竞演，九种曲艺形式，扎实的功底，精致的舞台，成了全场的热点，加之帅气的外表，谪仙般的气质，“祖师爷赏饭”的嗓音，吸粉无数，冲进半决赛自不必说。

“角儿你怎么那么厉害呢” 张云雷录制这半个多月可算是发现杨九郎有多腻咕他，“去，躲开我这儿”，一手拿着一份台本，一手推着他。杨九郎知道他在为半决赛乃至决赛的演唱秀发愁，“我认识一位朋友，会弹三弦，我可以领你去见一下。顺道回趟玫瑰园再找找灵感，离下次录制还有段时间” “哟，什么朋友啊”，张云雷放下手上的台本，阴阳怪气了一句，杨九郎也不恼，“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我这就去订机票哈”

飞回北京，杨九郎带张云雷去了广德楼，他的那位朋友在这里给戏班子伴奏，有时也上台。进了后台，果然看到一人在调弦，“九良”，张云雷脱口叫出了那人的名字，怔在那儿，周九良猛地站起身来，抬头看向他们，“师哥” ，手中的三弦随意往旁边一放，几乎是扑了过来，“师呀，你回来了，师哥，我看到你演出了，唱得特别好，师哥，你当年跟师父较劲你去哪儿了…”周九良天上一句地上一句地说着，张云雷见到了打小一起学艺的师弟自然也激动，听着听着红了眼尾，杨九郎轻轻拍了拍九良的肩，他才慢慢冷静下来，又问自己师哥这几年怎么样，张云雷捡重点说了说北漂又告诉了他自己的现状，杨九郎听着二人聊天叙旧，不禁感叹这世界真小，绕了半天才回了正题，“九良，你也知道我现在在参加一个国风的节目，半决赛和决赛的作品都是唱演短剧，所以我也是经杨九郎堆荐来找你帮忙”，说着，张云雷白了杨九郎一眼，“当时怎么不告诉我你朋友叫什么”，九郎委屈，但九郎不说，你也没问啊，“行，需要我做什么"，周九良一口答应下来。

三人一同往玫瑰园去，路上，张云雷又告诉九良，他想改编北京小曲《探清水河》，演成相声剧，再去师父书房找找原版。

门只是带上了，并没有锁，张云雷只当是阿姨来打扫，三人进了屋，“小舅舅”，一个少年扑进了张云雷怀里，“大林，你回来了” “辫儿，应该问你回来了” “姐姐”，快六年没见过姐姐了，张云雷又一次不争气地红了眼眶，“大林，快别抱着你小舅舅了，九良也来了，快来，来坐这儿，这位是…” “您好，我是张云雷的经纪人，我叫杨九郎” “辫儿啊，出息了啊” “姐～” “他在书房等你”，张云雷一怔，抿了抿唇，上了楼。

“爸爸”，张云雷低着头走进去，“少爷，回来了”，那个中年男人转过身来看着他，张云雷向前一步“扑通”一声脆了下来，“爸爸，我错了，我哪儿都不去了，我回来好好跟着您唱戏” “好孩子，不错”，张云雷听罢猛一抬头，方才发现，师父的电脑画面正定格在上周末首播的第二期《国风美少年》，他手持鼓键子，眉眼含笑。在他的印象里郭德纲亦师亦父，很是严厉，他从小就没听过几句夸赞，“不错”似乎已是很高的评价了，他哭着将头埋在臂弯，伏在师父腿上，哽咽着不能自已，师父宽厚的大手抚着他的顺毛，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留着长生辫儿，抱着三弦，跟看师父的那段时光，五年多来的委屈一齐涌现，久久难以平静。

郭德纲亲自帮他改了剧本，联系了助演，大林也要求去帮忙，一家人一直聊到很晚，姐姐本想让他住下，但张云雷却推说过几天还有再飞回去排练录制，等到结束了再回玫瑰园住，还别别扭扭地告诉他们自己现在跟九郎住一起，原是想叫他们别担心，但在看到姐姐“弟大不中留”的表情和大林一脸“我懂了”的样子，面上浮起了一抹红，而杨九郎则觉得自己提前见了家长。

半决赛一曲民谣版的《探清水河》，清冷而温柔的嗓音，贵气典雅的气质，谦谦公子的形象，满满的述说感，迅速在各大短视频平台火了起来，录制期间，正逢张云雷25岁生日，杨九郎推着蛋糕，身后跟着共同录制的朋友们，唱着由《探清入河》改编的生日歌，借此，辰月娱乐为他做了专访，他讲述了自己学艺和北漂的经历，师父作为特邀嘉宾回忆了张云雷儿时学艺的事，说他唱错字挨打，在打骂声中成长起来，全长1小时11分钟，在1月11日零时，辰月官微发出，又吸引了一批了解他支持他的人。

决赛《桃花开，月未圆》中张云雷饰演张筱春，唱了程派京剧《锁麟囊》的选段《大团圆》，更是惊艳一时，成为了众多粉丝心中的白月光。

国风之旅，虽未能摘得桂冠，却也收获满满。

录制结束后，杨九郎给张云雷安排了助理小瑞，是个很尽职尽责的人，而张云雷也如之前所说重新住进了玫瑰园，除去小瑞来接送他参加一些活动采访，他又回到了师父身边，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师父帮忙安排他在三庆园演出，他便期待着去唱戏，能见到来捧角儿的丫头们，更重要的是杨九郎会来，会来告知他接下来的行程，会来听他唱曲儿，会来夸得他脸上泛红。

“角儿，带你去个地方”，那日上午，小瑞没有来，而是杨九郎神神秘秘的出现在了玫瑰园，张云雷在大林奇怪的眼神中上了车，二人去了录音棚，杨九郎告诉他公司他安排出单曲，更让张云雷震惊的是他在棚里见到了知名音乐人刘卓老师。

一番商议过后，刘卓给张云雷听了一些单曲的 demo ，最后敲定了融入戏曲元素的《毓贞》，读歌词，初步定调，第二天真正录制前，张云雷在杨龙郎震惊的目光下用野山椒开了嗓，四个多小时的反复录音，张云雷在一次次更改中毫无怨言，谦恭耐心的听着刘卓老师的指导，直到结束，为此刘卓更博表示了对张云雷天赋、努力、态度的赞许，为单曲首发做了伏笔，出了录音棚，杨九郎自然的将温水和含片塞进了张云雷手中，张云雷抱着水杯，累得瘫在副驾驶上，却依旧兴奋地跟他的专属司机小杨念叨着他要出歌了。

第二季的《国风美少年》，张云雷作为国风召集人重返舞台，并带出了冠军学员，伴随着《毓贞》的大卖，三庆园戏曲演出不断， EP《蓝色天空》《牵挂》及其他几首单曲接连录制，解锁歌手新身份，杨九郎也开始为他安排了音乐节，兑献了让他站在更高舞台的承诺。

台下一片绿海，台上的人是夜空中的月，耀眼而迷人。

也许应了“人红是非多”这句话，与此而来的还有几张高糊的照片，“当红歌手张云雷与其经纪人举止亲密”的话传开，更有甚者有了“疑似包/养”的论调，辰月娱乐尽快公关，张云雷的粉丝也第一时间冲上战斗一线，可“最具实破男歌手”颁奖在即，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张云雷本人的一个说法。

“角儿，你也知道，我一直是带新人，所以我会尽快帮你安排新的经纪人…” “这次盛典是你给我安排的行程，你必须陪我走完”，张云雷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淡淡吐出这一句，他本以为只要杨九郎能同他并肩，招黑他也不怕，却不曾想过他竟要逃避，甚至选择离开他，这样所谓的为了他的前途未来，他张云雷不需要。

一夜无眠，凌晨，张云雷发出了纠结了半宿的话“杨九郎，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拉黑，关机。

黑金西装，金边流苏眼镜，走过红毯，气场全开，踏上舞台，演唱曲目在前一晚临时由《牵挂》更改为《爱一个人》，而台下，依然是，齐声的合唱，动人的绿海。

曲毕，他一改往日风格，没有跟粉丝聊天开玩笑，而是半转过身，面向台口，“杨九郎，就算你不做我的经济人，就算我回小园子唱一辈子戏，我也不会允许你离开我，是你带我走上音乐舞台，那我也可以为了你走下来”，说着，台上台下的人眼中都沁了泪，“我张云雷自幼学艺，我承认我离不开那四方戏台，但我不愿这样继续唱歌”

“辫儿哥别哭，你去哪儿我们都跟着” “我们陪你回小园子” ”我们支持你的选择”…台下带着哽咽的声音起伏着，姑娘们放在心尖上的人怎能被无端抹黑造谣，张云雷转回身来，深鞠一躬，“只要有你们在，有师父在，我什么都不怕”

杨九郎亦是一身西装，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上台，张云雷只想着这样的场合他不会让自己难堪，却不想杨九郎在他身侧单膝跪了下去，手中是戒指的晶莹，“角儿，我答应过你捧你上更高的舞台，我做到了，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你呢，张云雷，我爱你，做我的爱人好吗，我听你唱一辈子戏”，泪水早已涌出，只拼命的点头，杨九郎为他戴上了戒指，起身，帮他摘下眼镜抹去泪水，拥他入怀，在耳边低语，“他们传你和经纪人的徘闻，那我不做你的经纪人，做你的爱人不就好了吗，嗯？”，张云雷接过另一个戒指为他戴上。

那晚的月，在绿海的映衬中，格外令人心动。

张云雷一纸律师函护住了丫头们，杨九郎一纸律师函护住了他的少年，郭德纲一纸律师函护住了他的儿徒，辰月公司一纸律师函护住了它的艺人和员工。

官宣没有文案，只有配图中十指紧扣的手，一只戒指刻着“九”，另一只刻着“云”，评论区清一色的祝福。

雨夜，他们相遇

月夜，他们相伴

彩蛋：

“角儿，您大人有大量，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从您的黑名单里放出来呗”

“就不就不，让你吓我，你就待在我的小黑屋里看家吧”

“别呀，角儿，我不能每次找你都联系你助理吧，要不你把小瑞拉黑，我做你的经纪人兼助理”

“哼”，嘴上不松口，手上却很实诚的点了取消黑名单

某瑞：我真谢谢你

(终)